2014-06-07 点击数:
闫爱珍
其实,去敦煌看的就是无邪,尽管有丝绸之路给这里带来了文明的风,因为太大了,风过后这里应该又归于平静。
没有哪个地方敢把自己称为“煌”。于火于皇,有压乾坤之势。只有坦荡空谷,才有这样的底气。
所以,无邪,是迈向敦煌的必然。
我们身上的怪痂太多了,需要在这强劲的朔风里吸收一点纯净,看能不能把身上的这些污浊的东西抖落抖落。
领导在展示壮观奇幻的地形构造的时候说:发现这些奇景的人一律都是出国留学回来的有渊博知识和眼光的学者。他的暗语是,让学生知道没有文化是多么可怕的事情。言毕,略有顿错,似乎在等待老师们的共鸣。
而我内心涌现出来一个莫名的悲哀来了:我想起黄沙漫漫中艰难行进的土著人,他们岣嵝着忍受耳边呼啸的风声,背上驮的是全家赖以生存的雪水,可能几天都没有吃饭,嘴唇干裂的像是纵横捭阖的沙田。
“一个捡煤渣滓的老太婆,怎么能注意路边的小草?”只有鲁迅能够读懂国人眼中无言的泪水。
我们总在对比中找到活着的意义,而那些漫天炫舞的黄沙,鄙视着文明,昭示着自然的“敦煌”,用真诚的实践阐释宗教的真谛。
我真的为这里的土著人感到庆幸,也懂得了现实中为什么他们会自己的纯洁而战了。
还是喜欢余秋雨的这段话:
“日夜的凤,把山脊、山坡塑成波荡,那是极其款曼平适的波、不含一丝涟纹。于是,满眼皆是畅快,一天一地都被铺排得大大方方、明明净净。色彩单纯到了圣洁,气韵委和到了崇高。”
我的理解:是不是在谈母亲的怀抱?
据说我们5月要去的,先感慨一下了。
2014-5